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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字一顿。
希尔普斯的嘴里，好像吐出了钢刀。
袁歌愣了很久，才明白她的意思。
他带着几分不可思议，询问面前的丽人：“你是意思是——你要我明着说出一切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不喜欢威廉吗？”
这一次，希尔普斯沉默了很久。
她说道：“正因为爱他，所以才不愿意伤害他。成为高级魔药师是保留我姓氏的唯一方法，就让我做这个坏女人，我本来就很自私。”
“……威廉或许会难过。”
“庶民，和你不一样，威廉他有很多女人。如果没有我在一旁约束，那些平时你连一句话都说不上的漂亮姑娘，可是会排着队等着上他的床哦？所以，没有我，他或许会更快乐。”
你——
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！
可恶，心好痛！
袁歌迟疑片刻，问道：“希尔普斯小姐，威廉知道你想要成为魔药师的事情吗？”
“当然。这又不是秘密。”
“他什么都没帮你？”
“他怎么帮？他对炼药一窍不通。”
袁歌斟酌了语言：“或许——他可以介绍一个有炼药才能的人来协助你。”
“庶民……你的无知让我惊讶。如果高级魔药师那么的寻常可见，那我为什么还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？正是因为稀有，所以我的家族才会认可一个有炼药才能的后代。”
哈——
这样吗？
希尔普斯站起身，将床上的连衣裙挂在手上：“今天说的太多了，你忘了吧。如果我通过了高级魔药师的考核，就麻烦你告诉威廉——我跟他结束了。”
“……”
袁歌沉默着，希尔普斯却是露出微笑：“永别了，庶民。我要踏上一条不归的路，为了避免触及不好的回忆，我会清洗我的过去、和所有人告别。威廉是之一，你也是之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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